“我看最应该怪的人是高寒!”纪思妤有些生气,“他来就来了,还真把人带过来,欺负我们璐璐没脾气是不是?”
“但这个距离比赛水平,还差很多啊。”冯璐璐喝着自己冲泡的卡布,再想想那晚在海边,咖啡大师冲泡的卡布,对后天的比赛,她实在提不起信心。
他继续笑道,他现在的模样,就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浪荡公子。
和笑笑一起听着高寒讲故事。
“%¥#*@……”忽然他嘴里发出一串咕哝声。
“原来高寒把手机落你那儿了,”白唐松了一口气,“他没找着手机,正准备着手调查呢。”
“高寒哥,我现在要赶去训练场了,你可以帮我买点绷带吗?”于新都一脸拜托的看着高寒。
高寒不会舍得让冯璐璐难过,除非,这个伤心难过是必要的。
他穿着当地人的衣服,戴着帽子和口罩,帽檐压得很低,几乎看不到一点点脸部的模样。
“我说过很多次了,这很危险,”教练责备道,“打捞是专业人员的事,我们是业余爱好者,我说很多次了,你为什么不听?”
她的朋友圈没有动静。
不知不觉,泪水从她眼角滚落。
“以后别干这种蠢事,”冯璐璐说道,“高寒喜欢什么人,那是他的权利。”
更多天……
小沈幸还没把他看够呢,忽然这人不见了,小嘴撇着就要哭。